,这个位置就要让贤了。
……
之后米绪惊奇地发现,后面的八、九页竟然全是有关于X能力的问题讨论,从“城草的真爱是谁”,慢慢发展到对“一个人的美貌值与和跟他/她进行亲密行为的影响究竟有多少”这个论点进行了严肃而朴实的探讨,摆事实讲道理,古往今来史实考据,你一句我一句,争得热火朝天你来我往,一大段一大章,简直比码论文还认真。
不过在一个寒假过后,这帖子又冷了下去,米绪把后面草草翻完,就看见最后一层的童鞋在弱弱地呼吁着:有没有当事人或者城草的亲友团出来证明一下?这楼都要盖出天际了……
米绪正思索着,陈羽宗打完电话走了进来。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米绪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微微眯起了眼。
接着陈羽宗三两步上了床,他似是习惯裸睡,只是在解扣子的时候察觉到一旁过分直率地目光,不由转头看了过来。
米绪忙别开眼,装作认真地看屏幕。
片刻,陈羽宗问:“你睡么?”
幽暗的灯光,低沉的嗓音,米绪没来由的心里莫名一惊,脑袋竟然摇出了奇葩的360度……
估计陈羽宗大概也没预料到他突如其来的神迹,一时之间无法对其作出正确反应,片刻,默默地倒下睡了。
米绪的余光瞟到某人甩了睡衣,光着两条膀子躺了下去。
接着——啪,室内的灯关了。
米绪一人坐在黑暗里,顿了片刻,双手放上键盘,鬼使神差地在那一楼里打下了一行简短而又神秘的回复。
500L—一夜七次,战到天亮……
第19章 色兄……
周末最美妙的无外乎就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了,米绪睁眼看了看手机,竟然已经过十点了,不得不说,这新宿舍的隔音也好,不像以前的老楼临着南区的主干道,每天一大早就被来回出入学校的汽车突突声惊醒而搅人清梦…
隔壁床的某人还没起,隆起的被子外可以看得见一条修长的手臂垂在床边,点点阳光透过窗帷洒落在他的头发上,活脱脱一副美男熟睡图。
米绪看了对方两眼,跳下床径自去梳洗了。
以为他不过是累了点,也和自己一样难得休息所以对床有些纯纯的眷恋之情,大家都是做学生这行的,哪里能不明白个中凄楚呢,所以米绪也没有吵他,轻手轻脚地出门解决了早饭,之后正好葛妈发来消息让米绪帮个忙,米绪便去了。
地点约在图书馆南大楼前,米绪一到那儿就瞅见被胸前抱着的厚厚一叠画布遮挡了视线地葛晓霖正摸着黑往前走,米绪非常英勇地飞身上前一把托住了葛妈手里的……鸡蛋烧。
砰得一阵尘烟扬起,米绪低下头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自豪地摆了一个大鹏展翅的Pose道:“身姿矫健,眼明手快!”
葛晓霖仰起头点了点:“嗯……没有你远道而来的鼎力相助我也不至于左脚绊右脚,得此下场。”
米绪:“好说,不谢。”
等到把葛晓霖扶起来,两人分担着画布往前走,米绪看着手里的油画问:“我怎么不知道你最近还从事起了如此有品位的艺术活动呢?”
葛妈道:“这是从U影美术系收来的,下个月学校要办场义卖。”
米绪哼哼:“是学校要办?还是某个小组织要办?”
葛晓霖笑了笑:“小芬的社会学院活动小组办的,她很认真,我觉得能帮就帮吧。”
米绪听后摇了摇头:“难怪有人说,爱情……就像拉屎,有时畅通舒爽,有时折腾费纸。”
葛晓霖嫌弃地看着他:“哪儿听来的遗世警句?我还没吃早饭呢……”
米绪很热情:“我帮你啊。”
把东西搬到了社院大教室后,葛晓霖和米绪又在义卖现场团团转了半天,一忙活就忙到了下午,看着太阳都微弱了下来,葛妈才硬是让大米回去,说剩下的他自己来就行。
米绪看看时间,出了教室,下楼的时候就见到陆子芬优雅地搭着腿坐在那儿一边看手机一边随口吃着葛晓霖给她带的点心,还挺惬意的。
米绪快步去了U大的小食堂,又给买了两份鸡蛋烧,要走时顿了下,回头再要了一份。接着匆匆忙忙赶回系办,把一份交给了满头大汗的葛晓霖。
“早中饭都误了,先垫垫肚子再忙,你要腹中无物不仅谈不成恋爱,连屎都拉不出了,怎么配的上人家……”
不等葛晓霖开口嫌恶,米绪做完好事一溜烟儿就跑了。
一直跑回609室前这才顿了步,想到什么,米绪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掏钥匙一边忍不住又小声地唱道:“爱情就像便便~~~就算结果是个屁,过程却要努力半天~~~”
然而一开门,他却猛地打住了声音。
想象中应该出现的人去床空、伏案奋发、精神饱满的等等现象都没有出现……房间里还是如他走时一模一样,一样的摆设,一样的安静,还有床上那个一样昏睡的人。
从米绪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六个小时了,从他们昨晚睡下去更是过了十八、九个小时了……
妈蛋?这丫连姿势都不变一个?不是昏迷了吧?!
米绪越想越紧张,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踮起脚伸出两指悄悄地探到了室友挺直的鼻子下。
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拂过他的指腹,米绪仔细感受了一会儿,终于放下了心。
还活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米绪忍了忍才没有拿出手机拍照保存,他是一个有原则有内涵的室友,不能做这样违背道义的事。米绪默念了十秒钟的马哲概论,用强大的意志力克服了心里的蠢蠢欲动,这才回到桌边打开带回来的鸡蛋烧,径自坐下大口朵颐了起来。
挤上色拉酱和番茄酱,简直人间天堂!
他一边吃一边注意到另一个的桌上摆着一支眼熟的钢笔,就是之前自己捡到又还给陈羽宗的那支,钢笔被摆在一本硬皮速写本上,米绪嚼着嚼着,到底没忍住手贱,缓缓地探过去把本子翻开了一页……
米绪小时候也有过创作经历,就是父母看隔壁孩子纷纷在陶冶情操,不由被环境感化之下,将米绪也送去了某个三流的小绘画班学习。
米绪那时候大概刚上幼儿园,他自认是非常有作画天赋的,用色大胆,作风粗狂,且忘我投入,唯一和别的孩子不同的是,人家用的是纸,他用的是其他小朋友的脸,所以老师和家长最后都不怎么欣赏,米绪也就此遗憾地终止了他的艺术道路。
现在,米绪看着那纸上纵横交错的线条,奔放潇洒地组成的一栋栋各式各样的房屋,米绪怔楞良久,心里不禁感叹:这是啥纸?吸水性这么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