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说着将脸埋在明镜颈边深吸一口气,手掌从滑过衣服,没入明镜的身体。
明镜紧张得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脸上泛起一股不正常的红晕。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这感觉,真恶心,简直糟糕透顶!阿褚,你怎么还不来......
“真美,真香......”采花大盗目光已经渐渐痴迷,他挑开明镜的衣服,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锁骨。
“我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因为总是遇不到想要的。”采花大盗语气带着困惑,接着又惊喜道:“今天能抓到你。”他嘿嘿一笑,手掌扣住明镜的脚腕,着迷道:“总算能体验到久违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明镜:“......”
采花大盗舔舔唇:“你一定非常美味。”
埋在身上的人,光裸着身体缓缓滑动,明镜忍着想吐的冲动,眼眶隐隐泛红,强迫自己要忽略掉这人恶心的触感。
明镜出了一身的汗,他的神经就像弦着的一根线,紧紧绷着,身体却疲软得无法动弹。
这时采花贼执起明镜的系着铃铛的手,明镜目光一暗,狠狠咬了一下舌头,就是现在!
借着采花大盗的力气,明镜终于把铃铛摇动,发出声响。
那采花贼恩了一声,挑眉邪笑:“声音不错,一会它会随着身体的摇摆发出更美妙的声音。”
说着,他抬起明镜的腿,俯下身去就要那什么时,背后突然一疼,悄无声息中,有什么东西穿破他的心脏,叫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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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只觉得身上一轻,被浅浅泪水遮住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那个熟悉的人。
他松开紧紧咬住的唇瓣,埋怨道:“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
闻人褚目光一沉,落在几乎全身赤/裸的的明镜身上,男人手指动了动,捏得指节泛白。
他拿出一条干净的布,目不转睛仔细把明镜身上的水渍擦干。他看着明镜,哑声道:“对不起,我......”他微微顿住,喉结滑动了一下,接着道:“我来晚了,抱歉。”
明镜的声音里还带着委屈的腔调,他道:“我动不了。”
闻人褚颔首,宽厚的手掌在明镜额头摸了摸,随即帮明镜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道:“你中了软筋散,三个时辰后,药效才会自动过去。”
“可是我没有乱吃什么东西啊。”
闻人褚摇头,注视着明镜,道:“是浴桶里的花瓣,你嗅到气息后,就会渐渐浑身无力陷入昏睡状态。”
明镜目光一滞,他盯着闻人褚的眼睛,心中突然明了。
闻人褚低哼,“就是邝靖玉,我早就知道这人阴险卑鄙,却还把他放在你身边,对不起,这回是我的错。”
他俯下身子,将脸凑近明镜的脸,两人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温温热热,叫人有些发晕。
闻人褚用手一下一下顺着明镜的头发,说道:“我在昆仑被人诬陷偷盗心法秘籍,实际上盗取心法秘籍栽赃于我的就是邝靖玉。他是掌门的亲生子,身份娇贵特殊,自幼在众人拥簇中长大,性格心高气傲,却也狭隘阴险。门派中传出秘籍被盗取的消息后,他找到我,直截了当的告诉我盗取秘籍的人就是他,除非我对他示弱……接受与他欢好,他才去掌门那挑明真相,让我继续在昆仑留下。”
闻人褚无声叹息,又道:“我自幼虽然在昆仑长大,习武天分不凡,很早就成了昆仑大师兄。却因我爹生前滥杀无辜,尽糟他人鄙视,而且......”他淡淡一笑,向来冷漠的眼里透着一层淡淡悲哀,“我是我爹强/暴了我娘后才有的,我娘把我生下后,将我放入竹篮,丢弃在河中。我顺着河流一直往下漂,直到在昆仑山下被前任掌门捡回去。”
男人神色淡淡,过去的事情早已如云烟散尽,他从未亲口对任何人说过,此刻,却想把淡忘在心底的这件事告诉明镜。
他细细的看了明镜几眼,大概这人在他的心目中,有着他自己都无法估算的分量吧。
明镜听完,替闻人褚感到难过,却知道这人不需要这样的难过。闷在心底难言语表的感情此时蠢蠢欲动,他微微张嘴,正想把埋在心底的感情说出口,突然抑制不住一声低吟。
明镜是个正常男人,心里虽然抗拒,却被那采花恶贼撩起欲/望,下面起了反应。
闻人褚刚才为他整理衣服时不敢随意乱看,此刻俯下身体,一个不注意,轻轻蹭到了他那不可描述的东西。
这还没停熄的欲/火仅仅只是被这样轻轻触碰,就已经无法忍耐,想叫人把这火泄了去。
闻人褚怔了怔,随后立即感受到顶在腰腹上的东西。向来冷漠男人色疑似羞窘片刻,男人移开眼去,起身坐在另一边。
对方的反应落在明镜眼里,叫他看的心痒难耐,想要逗弄逗弄。
“阿褚,我难受。”
明镜的声音沙哑柔和,透着一丝丝忍耐不住的诱人意味。
闻人褚手指微动,第一次体会到坐立不安的感觉。
“阿褚......”明镜又唤了一声,语气显得十分委屈。
闻人褚突然伸出手把明镜横抱在怀中,他把那双无力地手虚虚地环在自己颈上,目不斜视,硬邦邦道:“我带你回客栈用冷水擦擦。”
说完,也不敢看明镜什么反应,将人抱稳后便迅速走到门外运起轻功往客栈的方向飞去。只是,那不同于往日的心跳,却无声出卖了他。
回到客栈,闻人褚抱着明镜才踏入房门,脚步一顿,冷厉的目光射向隐在暗处的人身上。
“邝靖玉,我刚才说过那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敢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会把你杀了。”
闻人褚气势冷漠,没给邝靖玉走过来的机会。在怀中抱着明镜的情况下,腾出一只手,长剑出现,闪电一般气势如虹的直直射入邝靖玉身体。
明镜瞪大了眼看着这突发的变故,只见邝靖玉伸手把剑拔/出来,鲜红的血把白色的锦衣层层浸透。他口中缓缓渗出血丝,不复平日的矜贵,眼神透出疯狂地不甘和极度。
邝靖玉走出房间时,恨恨的盯了明镜一眼,对闻人褚嘲笑道:“你说我心思龌龊,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怀里抱着的这男人,就和我一样,对你心怀不轨,他喜欢你!”
邝靖玉吐了几口血,神经质的笑了几声。
闻人褚紧了紧手上的力道,转身把明镜抱回自己房间,门被他用力的狠狠关上。
明镜被男人放在床上时,只感觉手上能使出一些力气了。他看闻人褚要出去,心一急,伸手用尽全力把人软软拉住。
他无力地扯了扯闻人褚的衣角,奈何身体太过虚软,身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