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千盛渊,有“朋”自远方来……所有人都不待见。
清晨的大殿上,客人已来了许久,而教主还未出现。
在殿中等候的是一位老者,身边带着一位俊俏的男子,看模样竟与教主有几分相似。两人早已等的不耐烦,但却强行按捺住心中的不满,不能在面上表路出分毫。
又过了许久,那老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教主今日可有要事要处理,还是,教主并不知道老朽前来?”
一旁的木阁主丝毫不慌,眼观鼻鼻观心,沉声道:“教主知晓,只是……怕是有事耽搁了。”
他旁边的君姝云却丝毫沉不住气,急道:“能有什么事耽搁了,我看就是玉非罗那个妖精……”
“姝云!”木阁主低声呵斥道,看似严厉地看了君姝云一眼。君姝云一副委屈又不耐烦的样子,闭嘴,低头,却在那老者不再注意他们二人的时候,与她相公木阁主交换了一个戏谑的眼神。
那老者正待说什么,却忽而听到有人喊道:“教主到!”
殿中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恭迎教主到来。
君离渊悠哉游哉的走入殿中,身后跟着的,是一袭红衣娇媚无比的玉非罗。
他完全不似平时的威严,反而是一副并未睡醒的浪荡样子,见到那老人家,停下来,竟是先施施然抱拳行了个礼,道:“施老,许久未见,您的身体可还安康?”
那被称为“施老”的老人家赶忙回礼:“多谢教主观心,老朽身体尚好,不知教主……”
“那就好!”还未等他说完,君离渊就敷衍的一笑,转身走进了那设在大殿上的屏风之后。
玉非罗则是走路都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临近了屏风,却微微慢下脚步,满眼忧愁地向那殿上的两位客人看了一眼,神色还未收敛,手腕就被人捉住,一声惊呼,就被屏风后的教主拽进了怀里,压在了软塌上。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整个大殿上一片寂静,只留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阿罗,走这么慢做什么?”教主的声音传来,有些戏谑却带着些阴郁的怒意。
“教主,我……不要……唔……教主……”他话还没说完,众人就听到有什么东西被拿出来,然后那声音就变成嗯嗯唔唔的,好似口中被什么堵住了。
过了一会儿,玉非罗似乎终于安静了下来,屏风后传来君离渊心满意足的声音:“嗯……这样才乖……”
那老者心中怒意滔天,忍不住斥责道:“这就是教主的待客之道?教主如此,真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君离渊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那又如何?我是教主,我愿意如何,便如何。”最后的几个字,竟是有几分狠毒。
那老者和青年俱是浑身一寒,竟未敢再做反对,只是互相交换了一个阴毒的眼神,咬着牙将不满吞进肚子里去了。
他们只看到玉非罗与教主走进屏风,却不知,如今屏风之后竟是换了个人。
玉非罗被君离渊扯进屏风,力道轻柔的贯在地上,伸手就拿起一旁案上放着的口枷,塞进了躲在案下的屿宁手里,口中还嗯嗯唔唔的配合着君离渊的演出。
屿宁满脸通红的接过那口枷,有些怯怯的看了玉非罗一眼,玉非罗一时间玩心大起,不顾君离渊还在旁边,伸出手就捏了捏屿宁白嫩柔软的小脸。
捏捏捏,脸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子。
手感真好。
玉非罗无声的大笑,紧接着就被君离渊狠狠瞪了一眼,在腰上踹了一脚,圆润的从那宽阔的座椅下滚到后面去,颤颤的爬起来,乐不可支。
在君离渊警告的眼神中,掀开后面薄薄的毯子,路出毯子下面的地道口,无声无息的从地道撤了。
不多时,他就从大殿上看不到的偏殿的出口处爬了出来,刚伸出一只手,就被人拽住,从地道中拉了上去。
玉非罗眼含笑意看着来人,是水阁阁主墨倾。刚刚被拉上来,他就一个不稳,向一旁倒去,然后被抱了满怀。他抬头,就看到墨倾面无表情的脸。
玉非罗就这样环上他的脖颈,在他怀里乐不可支:“哈哈哈,你是没看到教主吃醋的样子,我就是捏了捏屿宁的脸,他瞪了我两眼,哈哈哈哈哈哈……屿宁脸红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你没事了招惹他做什么……”墨倾一脸无奈的看着怀中笑得花枝乱颤的人。
“好玩呀……”玉非罗慢慢止住了笑,然后伸手抚上墨倾的脸颊,坏心眼的一捏,就见这人微微皱起眉头,耳根却是缓缓红了起来。
“扑哧……”玉非罗又笑起来:“你一个看起来这么冷硬的人,怎么也这么害羞啊……哈哈哈……你啊,你比屿宁还好玩儿……哈哈哈哈……”
墨倾不知说什么好,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放开玉非罗,刚把怀里人推开些许,就被那人收紧了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倾身上来,衔住了嘴唇……
“他们在殿上玩儿他们的,我们去玩儿我们的,好不好?”
大殿上,屏风之后,屿宁跪坐在君离渊的身前,口中含着方才玉非罗递给他的那个口枷。
那口枷不大,并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只是为了不让他在要紧处发出声音,免得穿了帮。
原本,玉非罗来演就好,无奈教主心中痒痒,总想于床底间增添些情趣,又免得惹墨倾吃醋,这才“假戏真做”起来。戴上了口枷,只要屿宁不说话,就算叫出来也无妨,来者也并不熟悉玉非罗,从那带着口枷的呻吟声中定是分辨不出的。
屏风中总会有些光影透出,因而屿宁穿的也是一袭红衣。
此刻那红衣正松松散散的散开在身体两侧,堆在手肘处,路出了瘦削白皙的肩膀,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着,在白玉般的胸膛和锁骨间蜿蜒,衬得那肌肤更加娇嫩,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那胸前的两点如同红宝石般,与红色的纱衣相得益彰,金色的乳夹带着流苏,将那两点装点的更加华丽。
君离渊此刻正与那老者有一搭没一搭的叙旧,说了什么,屿宁一句也未听到脑海中,他的全幅注意力都被君离渊手上的动作所吸引。
此刻君离渊正低眉垂目,在屏风之后肆意的欣赏着眼前的这具身体,手指不安分的在那白玉般的胸膛上轻柔的画圈,惹得屿宁只觉得一阵难耐的痒麻。那手指时不时的掠过那两颗红肿饱满的乳头,引起一阵空虚的欲望,却总也不让它们得个痛快。
屿宁乞求的看着君离渊,水汪汪的眼睛引得君离渊一阵心软。
他终于伸手,去拉扯屿宁胸前的流苏。
“唔……”屿宁克制的呻吟着,胸前一阵颤栗的疼痛酸麻,下体马上就挺立起来,因为戴着口枷而无法闭合的娇唇旁流下晶莹的涎液,顺着小巧的下巴流下来,滴在那被拉扯的变了形的乳头上。
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肉粒此刻像是喝饱了水,变得更加鲜嫩欲滴。
君离渊眼神一暗,伸手捏住那颗沾染了涎液的乳头,狠狠的揉捏起来,仿佛要将那乳头揉烂,
榨出汁水一般。
“嗯~~~!”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屿宁早已得趣的身体无比受用,无法克制的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淫叫,刚叫出口,就忽而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大殿上,所有人都听得到自己的叫声,所有人都在……透过屏风,猜想着自己的淫态……!
他们会不会……看到……
屿宁的呻吟刚刚出口就被立刻遏制,全身都羞耻的颤抖起来,他堪堪忍受着胸前粗粝的折磨,乞求的看着君离渊,想要得到一丝安慰。
君离渊被他的眼神勾的心痒难耐,伸手就将他拽入怀中。
“唔……!”屿宁克制的惊呼出声,原本来时就被塞在后穴的几颗鸡蛋大的珠子在后穴中不安分的相互碰撞,挤弄着穴中敏感的骚肉,引得屿宁惊慌的攥紧了君离渊的衣襟,浑身因为欲望而颤抖。
君离渊低头,就看到那已然挺立起来的肉棒的尿口处,路出一丝白色柔和的光泽——那是珍珠的光泽。
“真是惊喜……”他挑了挑眉,将屿宁按在软榻上,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双腿。
“教主说……什么?”殿下的老者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有些摸不着头脑。
“啊……没什么。”君离渊回应道,眼睛却没有离开屿宁的身体,“您继续说,灵峰山庄的那本秘籍,如今怎么了?”
“那本秘籍本是我师祖……”
君离渊的注意力依然完全不在那老者说的话上了。事实上他说的自己完全知道,不外是要拉拢千盛渊与他一同去抢夺灵峰山庄的秘籍罢了。
然后在灵峰山庄对自己动手,再栽赃嫁祸,事情过后,他青云山庄施炎依旧是名满江湖的正义前辈。
呵。
君离渊在心中冷笑,抬眼去看屿宁脸上那两片羞涩的红云——这才是他的注意力所应该在的地方,这样美好,让人想要拥有他的所有。
双腿被教主强制打开,下身的脆弱一览无余,肉棒中的被塞入的细小珍珠因为方才的快感而微微吐路,女穴口微微翕张着,暴路在微凉的空气中,两片肉唇因为紧张而轻微抖动。那穴口早已泥泞一片,其中插着一根管子,管子的根部扩张开来塞在花穴中,完全堵住了花穴中的淫液。
而管子的另一端,被插在阴蒂下方脆弱的女性尿道入口。那管子还未插入膀胱之中,干涩的等待着进一步的玩弄。
这一切都毫无遮盖的展路在大殿上,纵然有屏风遮掩,屿宁依旧觉得,自己仿佛被完全裸路的放置在众人眼前,羞耻的眼眶都红了起来。可是这样的羞耻却又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一想到教主将会在众人面前玩弄自己,甚至插入自己,他就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一想到屿宁就是带着这些器具被嬷嬷送过来,在这案下不知等了自己多久,身体隐忍了多久,君离渊就觉得心头微热,只想立刻肉进他的小穴中,肉的他只能偎依在自己怀里抽泣,用充满了欲望的声音喊自己“君上”。
可是他不能。
他稳住呼吸,只是玩弄着屿宁的身体,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于沉迷其中。
他一边与殿上的人说话应付着,一边将手指探入那插着纤细的羊肠管的花穴,一边用拇指揉捻着柔柔护在穴口的花瓣,一边用食指剖开那紧密如蚌的软肉,揉捻着穴口内湿滑柔嫩的肉壁。
那肉壁哆哆嗦嗦的绞缠着软管和粗糙的手指,穴口紧张的缩紧了,让那手指很难顺利的抽动起来。君离渊被他夹的呼吸一窒,惩罚般的屈起手指,用指甲抵在穴内他熟悉无比的敏感处,狠狠地抠挖了几下。
屿宁的双眼一下子睁大了,随即又狠狠闭上,眼角挤出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顺着鬓角滑落。他拼命的忍着,如果没有口枷,怕是要咬到舌头,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淌出来,全身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激流而抽动着,他急促的喘息着,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那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
但那手指绝没有放过他的意愿,又有一根手指破开了紧致的穴口,插了进来。两指撑开穴口,随即夹住了插在花穴内的软管,指尖抵住软管顶端膨大的球体,竟是这样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屿宁不敢出声,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君离渊,疯狂的摇头,鬓角的碎发粘在额头上和脸颊上,紧蹙的眉间尽是难耐的欲望。
只是捏着软管抽插还不够,君离渊用拇指狠狠的按在了软管插在那女性尿道口的一端,每一次抽插花穴,那软管都会随之在尿道口狠狠抽插,脆弱的尿道口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磨,屿宁惊慌的挣扎着伸出手来想要捉住君离渊在他下体作怪的那只手,却被另一只手无情的拨开,狠狠地按在了软榻上,只能徒劳的挣扎。
屿宁剧烈的喘息着,尿道口传来的激痛和刺激感惹得他浑身颤抖,他觉得自己已然听不到大殿上的人和君上说的话,他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那只手,和那怪异、疼痛而又羞耻的感觉。
每一次,那根软管都会穿过短小的尿道口,直抵脆弱的膀胱入口,激的他几乎忍不住要失禁,在几次抽刺的间隙,那尿道口几乎忍不住,颤颤的渗出几滴尿液,从软管旁挤出,弄脏了教主的手指。
不……不要……
屿宁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他不想,他不能在众人面前就这样失禁,就像是一个无法自理的孩子!
君上……求求您……
屿宁的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君离渊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
可是君离渊只是将他的手执起,吻了吻他的指尖,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拇指用了猛力——那软管强硬的破开了已经被肉的颤抖不已的膀胱口,那原本只出不入的小孔被粗暴的破开,刺激的屿宁几乎背过气去。
尿道口……被破开了……他会在、会在人前失禁的!
“啊~~~~!”巨大的刺激让屿宁再也无法忍耐,因为口枷的桎梏,他只能发出一声难捱的呼喊,这一声却是又婉转又淫糜,带着沙哑的欲望。
……要硬啦!
——这是所有在场的男人的心声。大殿上顿时一片寂静。
过了不久,木阁主自一片寂静中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君姝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他大腿根处用力的一拧。
木阁主眉头因为疼痛狠狠的拧在一起,有苦说不出……
屏风后的两人却再无心力去管其他人的想法。
那软管破开了膀胱口之后,粗大的将膀胱小口完全堵住了,屿宁腹中寄存了许久的尿液只得通过那软管迅速排出,顺着软管流入了被小球堵住的花穴!
那软管穿过小球,将尿液引流至花穴内。刚刚体会到排尿的快感,屿宁就感觉到花穴深处被冲入了一股温热的激流,那激流直直冲抵花心,将花心烫的一阵抽搐。君离渊将手指拔出,就见那小穴因为刺激而完全紧闭,将那软管夹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完全将尿液封在了体内!
从昨晚开始,屿宁就不被允许排尿,腹中的尿液早已积存了许久,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用自己的尿液冲击花心,猝不及防的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君离渊用力的按住屿宁剧烈挣扎着想要合拢的大腿,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而濒临崩溃的样子,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那小人儿拼命的甩动着头发,难耐的抽泣着,眼泪与涎水早已将乌黑的长发与身下的软塌打湿了,他浑身都在因为快感而剧烈的抽搐着,小腹的抽搐让排尿的进程变得更快了,腰身疯狂的挺动,甚至连肉棒中含着的细小珍珠串都溢出了一颗来。后穴中塞入的鸡蛋大的珠子也堪堪卡在穴口,沾满了粘腻的肠液,泛出晶莹的光泽……
过了半晌,那膀胱中的尿液终于排尽了,花穴中的快感也慢慢平息,那温热的尿液却被越发胀大的小球堵在花穴内,溢不出一丝一毫。屿宁腹内胀痛,后穴的收缩在不注意的时候放松了,卡在穴口的那颗珠子就这样从穴中滑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啪哒哒”的声响。
君离渊的双手忙着按住屿宁,并没有去拦住那颗珠子。
那珠子咕噜噜的从屏风下的缝隙中滚了出去,在地面上印上一道淫糜的湿痕,临到台阶边上,堪堪停住了。
“呀,”君离渊挑眉,温柔的帮屿宁擦净额头上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口中却戏谑的说道:“施老,见笑了。”
在大殿上,在他施炎面前,作为一个后辈,不好好说话,却在玩弄男龙,这完全就是在侮辱他施炎!
施炎咬紧了牙根,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恨不得掐进掌心的肉里,却还是强忍着保持着前辈的仪态。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君离渊要因为今日的羞辱而死于我的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