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赤裸且盛情的邀请下,暗杀者捏着她的腰肉,将性器草草拔出,迫不及待的重新从正面进入了她。
过程很缓慢,咬着牙忍耐的暗杀者希望自己这次能好好感受萨菈这柔软紧致,肉芽横生,婉转湿润的魔异花穴。
虽然天赋异禀,但没什么太多经验的萨菈则被他这阅女无数的娴熟肉根,疼爱得小屁股直发抖,舒爽得死去活来。
她腿心的食人花吸食着生命能量,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开始收缩舔舐,讨好着暗杀者这受邀造访,火热的性器官。
无论是穴口自动收拢,摩擦肉棒的层层迭迭,湿漉漉,滴着水的花瓣,还是穴里敏感充血,牙齿状的数排肉芽,都让暗杀者爱不释手,操起来极度刺激,情不自禁语无伦次起来。
“爽不爽,爽不爽?比那狗杂种强吧,看你这嘴吃的……老子让你吃鸡巴,让你吃!”
暗杀者原本就不学无术,在床上向来是一条只知道耸腰图自己爽的发情公狗,能把最有经验的妓女干得哀声连连,没做过几次性事的萨菈哪里是他的对手。
被他来来回回换着花样玩了几次,不但没什么招架之力,还被他操得溃不成军甚至哭花了脸。
把女孩入得服服帖帖的暗杀者调整着呼吸,一边舔着女孩脆弱脖颈上的细汗一边志得意满。
他其实也很不好受,被萨菈腿心那朵魔花折磨得几乎半点理智都没有,偏偏好死不死,萨菈被他整得舒服到极点的时候,除了一如既往的会哭会哼唧会撒娇,还该死的对着他柔柔的笑。
这让他除了更加用力的操她之外,什么想法都被抛到脑后,到后来,阴狠的刺客变得只知道甩着汗挺着腰,狂叫嘶吼侵犯着怀里的女孩。
对性事,女人和肉欲向来游刃有余的暗杀者,一般是不会叫床的,在他看来那都是女人和娘娘腔才会干的事情。
在床上,他更多时候是以好整以暇的闲适姿态,恶意玩弄侵犯着身下的女人们,用胯下的孽根把她们的意志撞到支离破碎,这是他的习惯和乐趣。
如果这肮脏,下叁滥又狠毒的暗杀者什么时候变得如女人一般,粗野不受控,开始叫床……那说明他是真的已经爽到一种境界了。
就算是不知羞耻,沉迷肉欲几乎快要不可自拔的萨菈,也会羞于在男人身下发出可耻的呻吟,她总觉得她发出的下流的声音有可能会吵到别人,很没礼貌,但暗杀者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他如果一边操穴一边揉奶还一边喊叫骂人,那只能说明这时候的他已经爽到要死了。
“……骚逼,贱货,我让你勾引老子,让你不老实……啊啊好爽……操你妈的好爽,狗娘养的这逼可真够骚的……叫啊,忍什么忍,叫出来!”
全身赤裸,仅小腿往下位置束缚着皮带以及皮革短靴的男人,压着女人迷乱操穴的样子,只会显得更加色情和危险。
他一边在女孩耳边咬牙切齿,啃噬咒骂,胯下肉根一边来来回回进出不停,两人肉体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惹红了他的眼,让他不自觉挺起腰,直起身子,频繁开拓,用力撞击女孩腹部柔嫩紧闭的子宫口,试图强行攻破这个脆弱的地方。
“不行呀……好棒呀……呀……呀……好舒服,要打开了……要打开了呀!”
意识到男人在攻击自己身体哪里的萨菈摇着头,抖着奶,双腿紧紧盘着对方的腰,发出破碎的求饶。
这种软绵绵的无力拒绝没根本什么用处,只会让原本就足够粗野的年轻男人胯下凶残的进攻,变得更加不知轻重。
“让你骚,让你浪……”
“看老子不把你肚子撞开……骚货……等会儿不但全给你射进去……把你肚子弄鼓得像怀孕,还要尿进去给你标个记……你个欠操的母狗……”
月上中天,风比之前更冷了,一旁的篝火由于无人添柴照料,变得摇曳脆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萨菈被男人压在地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交迭在一起,上方男人苍白结实,布满大小伤痕的结实肉体圈禁,挤压着身下的女孩,腰臀发力不知疲倦,一下一下进犯着女孩嫩臀里雪白细腻的销魂软肉,后者体力不支,只能被他紧紧压着抱着,从耳后舔舐着撕咬着,随着男人胯下的频率,发出一阵阵尖细,快乐的哭泣。
在这个短暂的夜晚,暗杀者几乎试遍了所有他会的交配姿势,有的姿势女孩不适应不舒服哼哼唧唧拒绝,有的则是因为两人身高差距无法顺利进行,被男人遗憾放弃。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以刚开始侵犯她时使用的后入姿势,再一次深深进入了她。
肉刃插进去的过程依旧残虐却又暗含情意,暗杀者舒爽到趴在女孩耳后叹气,连本来被他折腾得没剩下什么力气的萨菈,也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发出脱力却极乐的沙哑哀叫。
这让男人对她又怜又爱,深深顶弄了她好几下,此时沉迷肉欲中的两个人都恨不得融化到对方身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好棒……好舒服……我好喜欢你……”
女孩没什么力气了,黑色头发被汗浸湿,乱七八糟黏在她红透了的脸上,她被暗杀者入得几乎力竭,如今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几乎听不到的喃喃低语。
好满足,好幸福。
好舒服,我好喜欢你。
回应她的是暗杀者安稳无声的侵犯,他温柔细致,从身后出入着,他一手搂着女孩的腰,一手掐住她细弱脖子在缓缓收紧,对方被他操得舒服,既没有清醒神智也根本不想防备,只是喃喃自语,反反复复低声说着没有意义的情话。
“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性事变得野蛮起来,冲刺持续加快,暗杀者开始咒骂,侮辱,嘶吼着,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速度与力度,用力奸淫着这团让他迷恋不已的媚肉。
不知过了过久,直到女孩突然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突然暴起的暗杀者用牙齿凶狠咬住她后脖的软肉不放,野兽一般啃咬怒吼着,抖着淋漓的肉根,狂乱着在她的花壶里射了精。
精神飘散,灵魂破碎,瘫倒在这具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体上,在噬身之花贪婪凶狠,无止尽的索取下,年轻强壮,肉体和精神都经过千锤百炼的暗杀者最终失去了生机。
在意识永远中断之前,此生没什么遗憾的男人叹息着,灵魂被不知名的存在指引着,准备前往死者的位面国度时,他低头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萨菈·冯迪尔。
这个下贱,够劲,又好操的漂亮女孩,居然跟他一样,空虚无望到极点。
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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