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睡觉,两个人到了床上谁也没睡,秦青余打开电脑看报表,陈思捧着本厚厚的商务词典对照自己要用的词,她披着秦青余的衬衫,宽宽松送的,肩膀处滑下来。屋子里冷气开得足,陈思把脚伸进被窝,专心致志地准备。
秦青余感觉自己小腿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着,陈思还没察觉到不对劲,碰着他温暖的小腿看书取暖。她戴着眼镜,不时拿笔记录着关键词,默念出声。秦青余看完报表陈思的本子上也记满了正反两页词,关了电脑侧过头去看她。说实话,俄语不算好听的语言,生硬难读,大舌音一弹,就更显得可怕了。
陈思没注意秦青余越靠越近的脸,她低着头记着词,突然觉得耳边热乎乎的,酥酥麻麻。陈思一扭头,刚好与男人大眼瞪小眼。女人明显被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下,却又被秦青余揽回怀里。即便空调温度低,秦青余还是温度灼烫,抱着陈思像一个暖炉。他严于身材管理,小腹结实,肌肉恰到好处。
他托着腮望向陈思,头发早就干了,随意的抓出个形状,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好看的眉眼,英俊是真的。男人望着陈思,似乎把一腔温柔都给了她,饶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粗神经都要害羞一下子。陈思感觉面皮发烫,想把他推开:“你报表看完了?”
“嗯。”秦青余点点头,还是注视着她,“那你快睡觉。”陈思抓起商务词典,翻到做记号那一页,继续看。
“我给你当个暖宝。”他一边说着一边贴上来,紧紧搂住她,陈思的脚冰凉,秦青余换了个姿势小腿夹住她的脚,一边抱着她一边给陈思取暖。
女人就在这种别扭的情况下看完了要准备的内容,伸手去关灯。
屋里一片黑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浅浅的。。
她感觉秦青余又翻了个身过来抱住她,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侧:“我们像不像新婚夫妻?”
陈思怔了一下,手拐了男人的腰一下:“你又在发什么疯。”
在黑暗里秦青余撑起身子,支在陈思上方:“你打算逃你家人到什么时候?”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外面偶尔还有佣人的低语,星星很亮。
柏拉图他老先生曾说:我真想化作星空,用无数双眼睛望着你。
可是又何必呢,她想逃,总是会找到没有星星的地方。
陈思不说话了,秦青余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滚烫灼热,似乎是在确认着她的存在。陈思莫名就讨厌不起来这种感觉,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确保自己活着。
她勾住秦青余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又翻了个身颠倒了位置,坐在秦青余身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开始自己扩张。
湿漉漉的花穴贴上男人火热的性器,一寸寸往里挤。秦青余想推开她:“戴套。”
“不戴了。”她说的自然,坐着把性器又吞进去几分,硕大、火热、昂扬,都不足以形容她身下这根巨物。女人一寸寸地将肉棒挤进自己的甬道里,才吃了一半,就是满头大汗。
可就是莫名饥渴,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