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会觉得饿,于是他过去又买了一屉小笼包,外加俩油饼,这才带着邱彦一块儿往回走。
“你昨天喝多啦。”邱彦甩着手里的袋子,边说边蹦。
“没有。”边南说。
“路都走不了啦,是我哥把你拖进去的,”邱彦笑着说,“大虎子你酒量真差。”
“你个喝汽水儿的也能这么得意……”边南抓抓他头发。
“大虎子,”邱彦转了个身退着蹦,“是不是以后你都住我家了?”
“……啊?”边南被他猛地这么一问突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个……还不一定。”
“分居不利于培养感情。”邱彦一本正经地说。
“你哪儿听来的啊?”边南想笑。
“情感三百六,”邱彦说,“六频道。”
邱彦说的六频道是市里的什么信息频道,边南从来不看,没想到邱彦每天坐电视前面就看半小时还能找到这种内容。
“我得跟你哥谈谈,电视就给你留个中央一就得了,”边南感慨着,“这成天都看的什么玩意儿。”
“越不让看越想看,越不让说越想说,”邱彦摇摇头,“这道理你不知道吗?”
“闭嘴!”边南过去搂着邱彦的腰用胳膊一夹,大步往回走,“再过两年你能去电视里给人讲座了。”
回到家的时候邱奕正好打完电话,看到边南就招招手:“哎,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申涛的?”边南把邱彦扔到沙发上。
“嗯,下午下班了咱俩去帮人搬个家。”邱奕说。
“什……什么?”边南愣了愣,差点儿想指着自己屁股说这儿还没好透呢。
“帮个小姑娘搬家,没什么东西,就一点儿行李还有个电脑桌,叫个车帮她拉过去就行,”邱奕瞅了瞅他的屁股,“你跟着看看吧,东西我搬。”
“不是,这跟申涛什么关系啊?”边南说完就反应过来了,“申涛女朋友?”
“不算吧,他们公司办公室的小姑娘,他跟人家聊得挺好的,想追,”邱奕笑了起来,“咱俩正好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
“哎,可以可以。”边南对申涛喜欢的姑娘还挺有兴趣的,申涛一直深沉稳重未老先衰的,边南还真想看看他喜欢的姑娘会是哪款的。
“小涛哥哥没你俩帅,”坐在桌子旁边啃着包子的邱彦突然说了一句,“万一那个姐姐看上你俩当中哪个了怎么办?”
邱奕和边南对视了一眼,俩人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最后邱奕转头看了邱彦好半天:“你还挺操心。”
“我去学校啦!”邱彦笑着拿起门边放着的一个小桶,抓了个包子跑了出去。
“我发现小孩儿都是突然就长大了,”边南有些茫然,“前阵儿还玩尿来着……”
“他现在这成熟还有偶发性,我现在就想按着不让他长,”邱奕拿起一杯豆浆喝着,“小时候多好玩。”
“有你这样的么,”边南笑了起来,“他长大了也好玩的,就跟你似的。”
“是啊,早晚有一天得跟申涛似的支使着他朋友去给他喜欢的姑娘搬家……”邱奕啧啧了几声,“想想我就不爽。”
“你别横加干涉啊,”边南咬了口油饼,“我还想着二宝以后生一堆小二宝,然后匀一个给咱俩……”
邱奕笑得让一口豆浆给呛了,蹲地上咳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边南你能不这样用词么?”
“哪样?”边南斜了他一眼,“我就喜欢小孩儿,你是不能生,你要能生我肯定让你给我生十个八个的。”
“算了吧,一窝斑马。”邱奕说。
“邱奕,早晚咱俩得拉开架式干一仗,”边南指指他,“等着吧。”
“赶紧上班去吧你,要迟到了,”邱奕笑着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凑到他身边,“今天要哪儿不舒服就打电话告诉我,我过去陪你待会儿。”
今天倒是没觉得屁股太影响上班,边南就觉得坐着的时候有那么点儿不自在,一上午基本都站在球场边。
快中午的时候罗轶洋来了,到了球场就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喊了一声:“累死了!”
“干嘛去了?”边南对于他来了第一句话不是“边南来打球”有些意外。
“跑了一上午手续啊,”罗轶洋捏捏腿,“邱奕给安排的任务。”
“跑着去的?”边南又问。
“……开车去的啊,”罗轶洋一脸不爽,“我有病啊我跑。”
“全程开车你捏什么腿,我以为你马拉松跑手续呢。”边南乐了。
“跑人办公室里不得站着等着,”罗轶洋叹了口气,“办点事儿真不容易。”
“现在知道了啊,”边南过去从自己包里翻了块巧克力给他,“你是不是觉得一小时就能全搞定呢?”
“别跟邱奕学啊,一点儿都不可爱了,”罗轶洋捶捶腿,“不过有十天半个月的也差不多了,我是挺佩服邱奕的精力的,天天上课什么的一堆事儿,这几天还能把计划给写出来了……”
“是。”边南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邱奕在他耳边的喘息声,温柔却又不由反抗进入他身体时那种有些恍惚却又清清楚楚的感受让他顿时有点儿想脸红,赶紧转了身看着球场上正在练习的学员。
“二宝呢?怎么没来?”罗轶洋在身后问。
“今天学校大扫除,去学校了。”边南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打算一会儿上去给做几个示范。
“打球,”罗轶洋站了起来,“边助,来活动一小时。”
“不,”边南很想说我昨儿晚上刚活动了现在行动不太便,“我昨天喝多了,还没清醒呢。”
“喝酒了?跟谁?是跟邱奕么?怎么不叫我!”罗轶洋立刻喊了起来。
“过两天一块儿吃饭吧,”边南说,“邱奕生日,周六叫了朋友一块儿聚聚,你俩算朋友加搭挡,必须得去。”
“周六?没问题,他生日啊?多大了?”罗轶洋一听很高兴,瞬间就忘了喝酒没叫他的事。
“19。”边南说。
“多大?19?”罗轶洋愣了愣,“我靠我居然每天被个19岁的小孩儿支使着满城跑……”
“你得了吧,”边南乐了,胳膊架到他肩上笑着说,“你也就比我俩大一两岁,装什么大叔,原来有胡子还凑合,现在胡子没了看着也就一小孩儿。”
“是吧,”罗轶洋摸了摸自己的嘴,“我也觉得我胡子不错……算了不说胡子,一说胡子我又想起我失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