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料到对话会被小师妹听到,都有些尴尬,楚媛一心想找凌君墨,也没时间理会两人争风吃醋,直白问道:“四师兄在这吗?师父和他自己的住处我都没找到?”
萧子焱闻言心中甚是不爽,旁人不知他自然知道,楚媛现在阴唇还肿着,走起路来定会磨的很痛,可她竟然为了找凌君墨走了这么多,可见在她心中四师弟的地位无人能及。
“你现在找他做什么?不如让他一个人冷静下,走,回院子我帮你涂药。”萧子焱说罢,自然的伸手想去牵楚媛的手。
却被楚媛避开,冷声道:“不用,我自己会涂。”
“他可能在山脚下的月亮湾。”莫兮突然淡声开口道。
楚媛听罢立刻转身疾步离开了,萧子焱见楚媛怪异的走路姿势,知道她忍着痛也要去寻四师弟,心中甚是酸涩。
“你为何要告诉她?”萧子焱蹙起眉头,言语不悦。
莫兮却不疾不徐的将药膏和药包递到萧子焱手中,淡淡道:“她不畏世俗又有主见,你困着她也没用,倒不如随她心意,她虽喜欢君墨,可对你我也有意,你若强迫她,反倒将她推的更远。”
萧子焱还是第一次见二师弟说这么多的话,可短短几句,却着实点醒了他,只怪他一时占有欲作祟,想一个人独占小师妹,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却真的将她推远了。
不过听着莫兮那句对你我也有意,萧子焱还是心里不是滋味,拿着药材临走前还撂了一句:“可若论在她心中的排行,我萧子焱怎么也不会排到最末。”说罢才潇洒的拂袖离去。
莫兮听了表面云淡风轻,可在袖袍下渐渐攥紧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他心底还是在意的,他被就被她撩拨的有些动了情,那晚肌肤之亲后,他心里更与她亲近了几分,只是他不善表达,也从未与女人这般亲密过,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
她离开自己院子回大师兄那里后,他更是坐立难安,想知道她回去后情况如何,会不会即刻同大师兄亲热,想起来也是心头酸涩,只不过没有大师兄那般强的占有欲而已。
可想起自己在她心里分量最低,他还是十分不甘心!!
楚媛下山后,由于走路太多,阴唇估计早已磨破皮,每走一步就火辣辣的疼,好在月亮湾并不难找,穿过一片密林,就看到月牙形状的河流,凌君墨此刻正背对着她在河边呆坐。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凌君墨回头,难掩眸底的嫌恶,冷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楚媛自然看的出他满心满眼的嫌弃,心中自然揪痛,可她自来了这里后凌君墨是她第一个见的,且救了她的人,情感上她与他最为亲密,也最依赖他。
她当然不想就这么与他生分,失去他,这才鼓起勇气,厚着脸皮坐到了凌君墨身边,喃喃道:“在大师兄的院子里你都看到了?”
凌君墨极力想忘掉那个画面,一想起便血液翻涌控制不住情绪,好不容易坐到河边,心绪平静了许多,她来到这便提及,凌君墨拳头紧握住,额上青筋也时隐时现。
楚媛走后,他觉察出她情绪不对劲,跟师父谎称身体不适没有去习武,在院子做些她爱吃的点心,想送过去哄她开心,竟没想到会看到那般不堪的画面。
思及此,凌君墨转头恨恨的盯着楚媛道:“我看到了听到了!!可我庆幸现在就发现你这般放荡不堪的淫妇,若我将你娶进了家门,我凌君墨百年之后还有何颜面去见凌家的列祖列宗!!”
楚媛来找凌君墨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承受他各种言语侮辱,可真的亲耳听到了这些话,感受到了他满满的厌恶,楚媛还是没忍住,难过的泪水盈眶。
楚媛低声啜泣道:“你可以嫌弃我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奢求会做你的妻子,可如今我在这里无依无靠,你是第一个带给我温暖安全感的人,我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你别讨厌我,哪怕是做朋友也可以,你别不理我,可以吗?”
楚媛此刻已经哭的泪痕满面,加上身虚体弱,此刻更是面色苍白,看起来实在惹人怜惜。
凌君墨心中也有几分不忍,想抬手去替她拭去泪痕,可脑海里又涌入她被大师兄压在身下狂肏,那时他们的对话,也让他清楚的知道,他刚将楚媛带至青鸾山那晚,她便被大师兄破了处,且还是她自愿的,去二师兄那里疗伤又爬上了二师兄的床,知道她是这样淫荡不堪的女人,他现在实在心疼不起来。
收回手后,凌君墨站起身子,转身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我不可能还跟你做朋友,但是你若无处可去,留在青鸾山便可,只是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说罢,抬腿便要离开,楚媛突然从背后双手搂紧他腰身,哽咽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让你那么讨厌吗?你只把我当做普通朋友,这样也不可以吗?”
他如何能再把她当成普通朋友?!!他之前是一门心思要娶她过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时候,她竟背地里和大师兄二师兄苟合!!他现在如何还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她!!
凌君墨直接掰开楚媛搂着他的双手,一言不发的离开,他虽没用多少力气,可楚媛身子娇弱,他一走,楚媛重重摔到了地上,听到身后的动静他下意识回头。
刚好看到她衣裙下面,竟然未着寸缕连亵裤也没穿,那红肿不堪的下体触目惊心!!不用猜都知道她在大师兄二师兄身下被肏的有多狠,凌君墨再难掩住嫌恶之情,恨恨道:“不可能!!现在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说罢便疾步拂袖离去,留楚媛一人呆呆的摔坐在原地,木讷的抬手将衣裙盖住双腿,泪水簌簌的滴落到衣裙上晕染开来,她不是不想穿亵裤,只是下面肿的难受,穿着亵裤走路磨的更厉害,才没有穿,她也没想到会摔倒让凌君墨看到,他刚刚那句话,简直如同利剑一般,生生刺进她胸口。
他觉得自己恶心,连一眼也不想看到,她怎么也不敢想到,这话是出自凌君墨的口中,她还记得他从前,口口声声说过要娶她。
不过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不该太贪心,不该什么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