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无意识地张开着,时不时被男人掰过小脑袋吮吻。
他连亲吻都是那样深入有力,探进去的大舌强行勾着香舌缠绵共舞,叉与身下禽干撞击的节奏一样在她唇齿间进进出出,玩得她—张小口根本合不拢嘴角下巴上淌得都是津液。
“呜 不要,求你了呜呜 ”渐渐的,小人儿的娇吟变成了哭叫,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大龟头狠狠地撞在花心上,她在那疯狂的刺激下娇躯绷紧后叉骤然放松,晶亮的花液汹涌而出,溅得男人下体上全都是一原来就在抽噎的时候,她泄了。
“真紧 ”插在花心里的菇头被少女高潮时猛地一吸一嘬,受此刺激下,龟头不断跳动着,也将满满一泡浓精喷射而出。神秀眸色愈深,眼角甚至隐隐发红,他闷哼着待射尽最后一点精液,将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抱起来,”乖,我们去床上继续禽,把你的小穴穴操肿好不好,嗯”
美人儿呜咽着摇头,被他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那插着肉棒的小肉洞受了刺激,立时收缩着叉挤出—股混杂着白浊的淫汁,男人拿手指抹了递到瑶姬眼前:“看看你流的骚水儿,叉香叉浪,”说罢将指尖放在唇边舔了舔,”还是甜的。”
“混蛋呜,放开我混蛋”
只是再挣扎,她还是被神秀放在了床上,摆成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小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饱含着浓精的给男人看。
这个姿势无疑羞耻叉淫靡,神秀也不急着把鸡巴重新插进去,而是掰开已经被干肿了的唇瓣,长指按揉着硬如石子的小肉核,见那穴儿受了刺激叉吐出湿哒哒的蜜汁来,才好整以暇地探出大舌,从少女的大腿根部开始舔起来。他—边舔,大手便在股缝处摩挲深深浅浅的吻痕甚至连花户上都是,长指捏着两瓣小花唇粗鲁地往外拉扯,淫核儿被逗弄得被迫冒出头,他趁机用唇含住,舌尖勾挑着在上面打转。
可’冷瑶姬哪受得住这个,原本就被干得失了魂,这一番煽情的舔弄过后,早已是神智迷蒙,如坠云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神秀为什么丝毫不受修为被封住的影响,若非如此,她叉怎么会沦落到眼下的境地。
“想不通”男人低笑着问。
他的唇舌骤然离开,被冷落的小肉穴立时不甘寂寞的抽缩了一下,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等待男人玩弄。
神秀胯间的肉棒子叉硬了起来,见状甚至还兴奋地跳了跳。他眸底一黯,这具身子对他的诱惑更大了,他对行思的所思所想了如指掌,所以他这是受了那个傻子的影响
“想不通,那就别想。”
肉核儿重新被大舌包裹住,男人甚至用牙齿咬住那可怜的小家伙,碾磨吸吮着软中带硬的果儿。
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被他按在掌下的娇躯颤抖得厉害,小屁股高高拱起着哆嗦不止,方才还能呜咽两句的瑶姬,这会儿连娇吟都发不出来了。
他变本加厉,舌尖探进花径里,勾挑着内里嫩乎乎的软肉,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些香甜春露。
*
要到了,她要到了,不断抽缩绞紧的媚肉无疑昭示着这具身子濒临高潮。舔舐花壁的速度越来越快,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也越发烦躁。
想占有这个女人,玩弄她,蹂躏她,看着她哭,看着她高潮之后失神的小脸。
这个念头从一开始就是大逆不道的,可奇异的是,当他产生了想要侵犯她的欲望后,竟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呵……也只有那个傻子,才会挣扎吧。
思绪一闪即逝,那含着讥嘲的念头却忽的膨胀,仿佛按下了一个开关——
瑶姬原本已将要到了,可身后忽然一空,那不上不上的感觉让她全身上下都瘙痒难耐起来,察觉到舔弄的大舌停住了,她忍不住扭了扭小屁股:“嗯……和尚~?”
“瑶,瑶瑶……”
“要,我要啊……”她又将小屁股往后送了一点,既然已经被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也懒得矫情,花心深处传来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只差一点,只差最后一点就要到了,“快,舔我……继续舔我……”
也不知为何,身后的男人顿了顿,他似乎在犹豫,散发着芬芳淫香的穴儿又往他眼前近了一寸,那样短的距离,他清晰无比地看得到鲜艳软嫩的花蕊,蕊心里满含着射进去不久的新鲜精液,在小穴快速的抽缩下一口一口溢出来,像是一张吐着精水的小嘴。
怎么回事,行思呆若木鸡。
视线控制不住地上移,湿哒哒的小肉洞上面是两瓣蜜桃似的雪臀。臀儿高高撅起着,因而眼前赤裸裸的美人儿以一个极柔美的姿势弯折下纤腰,奶儿垂荡在胸前,贴着身下的床单被挤压成了两个小圆丘。
圆丘上面,吻痕和指印晃眼至极,而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还在往下蔓延,背上、腰间,连小屁股上都是。
他吞了吞口水,脑中一片混乱,我,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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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和尚:一醒来就发现心爱的姑娘撅着【马赛克】没穿衣服对着我肿么破,急,在线等
破阵子13(高H)
不等行思想明白,那散发着淫香的小嘴儿又往他眼前凑了凑,鬼使神差的,他探出舌尖,舔上了娇嫩嫩的花蕊。
粗糙的舌苔方一触上去,美人儿重又呻吟起来,饱含媚意的娇啼是是行思从未听到过的,他脸上一片滚烫,也不知究竟是羞愧,还是气血上涌。
“啊,啊哈和尚,舔,再舔往里面去一点啊 ”明明之前已经快要到高潮,偏生中断了,这会儿瑶姬的身子便愈发饥渴不满,一心想着回到那将要喷发的时刻,察觉到男人舔弄小穴的动作犹豫犹豫,还有些生涩,也越发焦躁起来。
“你,你快……舔,舔那里……”她只好主动说出心里的渴望,好在那条大舌虽然有点犹豫,却是极听话的,仿佛游鱼一般滑进甬道里的异物左冲右突,挨上了花壁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她立时拱着柳腰儿战栗不止,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整个花谷都贴上了男人的俊脸。
此时的行思也濒临喷发,他的记忆里不过只有那一晚在山洞里瑶姬给他揉鸡巴的画面,今日一清醒过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