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滚圆双乳,不,少女的奶儿,是远比这更软更嫩,更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
一时之间,他像是出了神,反应过来后,抓着还弥散着馨香气息的兜衣儿,真是丢也不是,拿也不是,只听少女噗嗤一笑,娇娇软软的声音如同上好的羽毛在他心头搔着:“呆子,还不快给我拿过来。”
他只好转身,拿袖子挡着眼,走到瑶姬面前:”檀越,此间风大,还是不要太过耽搁。”
瑶姬也不答他,慢条斯理地接过兜衣,见行思虽然面红耳赤,可那话音中竟察觉不出多少窘迫来,难道真是耻度上飚了那她索性下一剂猛药,当下微微一笑:”和尚,奠非 你怕我冷”
那一个“冷”字说完,男人鼻端间已盈满了和兜衣上同样甜美的芬芳,娇软温热的身躯贴上来,修行之人五感灵敏,行思不由倒退了两步:“檀越 不可!”——原来瑶姬不仅除了上衫,下裙也解了,此时竟是光溜溜的投入他怀里,全身上下再无一丝遮蔽与他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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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冷~”如兰的气息倾吐在男人耳侧,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滑到他腰际,解起了他的腰带,“和尚,一起洗澡……好不好?”僧衣掉在地上,结实火热的胸膛和那柔软翘耸的奶子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一处,如雪肌肤交缠着蜜色健躯,刚与柔,黑与白,在这幕天席地的河边,奏起了淫靡香艳的歌谣。
“啊,啊哈……好烫,好硬……”虽是存心勾引,可瑶姬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也起了反应。从未在外间袒露的私处此时正磨蹭碾揉着男人胯间,玉臂勾着行思的脖子,她仿佛一条夺人心魄的美女蛇,腰肢款摆,唇吐淫语。也不知那“好烫好热”,说的是行思的胸膛,还是他腿间硬胀起来的粗大肉棒。
“檀越,昨晚你我已铸成大错,不可一错再错了,”行思紧闭着双眼,既不能拥着她,也不能推开她,媚术影响之下,他连压抑话音中的低喘都难以做到,“檀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苦海?”他感觉到柔嫩的樱唇在胸前逡巡舔弄,“既云苦海,可昨晚……你又为何连登极乐。”
“那是因为……”话未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快意打断,这一瞬的刺激甚至比昨晚释放时还要来得猛烈,男人的身躯猛然绷紧,喉间一声低吼,却又被他压抑住变作野兽般的粗喘。
又湿又热的触感在那坚硬棒身上来回游移,柔嫩的腿根贴上他的鼠蹊部,甚至饱满光滑像是个小馒头的花户,和两颗硕大卵囊也来了个亲密接触。竟是瑶姬分开腿儿,夹住了男人的大鸡巴。
随即她便拱着小屁股前后套弄起来,龟棱因着这番动作时不时撞上穴口儿,虽未插进去,可肉棒和嫩屄相互碾磨挤压,湿哒哒的淫水越渗越多,甚至在她腿间插干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其中销魂滋味,竟不让肏穴之美。
如此瑶姬一边套弄,一边推着行思往河里退。这处河滩尚浅,河水堪堪淹到行思腰际,但见那河面上水波漾漾,动得越来越急。“啊,嗯啊……好痒……舒服,好舒服啊……”伸手捧着行思的俊脸,不知不觉间,他两条坚实臂膀也缠上了瑶姬的纤腰,只是这会儿身子要到了关键时刻,她也顾不上其他,香舌和男人的大舌死死交缠,一声娇吟过后,在水中泄了出来。
“和尚……”片刻后,美人儿好不容易才从高潮的失神中缓过来,想起来自己是要勾引行思,怎么先把自个儿给交待了,“你过去,”她轻轻推了推行思,“躺到那块石头上。”
“檀越……是要故技重施吗?”此时两人刚从缠吻中分开,男人的唇边甚至还残留着晶亮水渍,他低垂着眉眼,那一双极黑的瞳眸中,兴味一闪即逝。
但瑶姬并没有注意到,这话里的歧义让她顿时心生警惕,难道……和尚发现她的意图了?!只是未及反应,身子忽然被人一把抱起,大手牢牢掐住她的腰,将她俯面按在了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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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双更【顶锅盖跑
破阵子7(高H)
河滩边的大石因着水流日积月累的冲刷,坑坑洼洼的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却叉坚硬湿冷。瑶姬赤裸的身子一贴上去,便被激得一哆嗦,只是很陕,身后便贴上了—具火热健躯,滚圆的小屁股被大手握住,那挚指腹显是带着修行时留下的薄茧,粗糙的肌肤摩挲她粉嫩白皙的臂肉,把两瓣臂儿掰开叉集拢,揉搓得红通通了方才抚摸着股缝用力—掰——
”啊 ”她嘤咛着立时软了身子,雪白的小屁股翘得愈高,露出湿哒哒还正滴着淫水的穴儿给男人看。
“呵 ”低哑的笑声陌生叉异样甚至让瑶姬产生出—种身后之人并非行思的感觉,但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人也还是那个人,男人拨弄着已经绽出—条肉缝儿的嫩穴,“方才……檀越是泄了吗”
这会儿瑶姬就算是再傻,也觉得不对劲,一心守戒的呆和尚,被言语挑逗一下就慌不择路的行思,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泄身
男人却仿佛明了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道:“昔日道门骄奢淫逸,黄赤之术甚为风行,更有一等乱性之辈,以阴阳交合、男女双修为修行之基,其中诱人心神、引人堕欲之术,贫僧于通明院收缴而来的道书中,也曾有过涉猎。”—边说着,他指尖依旧在那黏答答的小缝儿里打转,甚至还曲起长指挤进穴口里,虽只是插进去一点,那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旧让少女娇喘着泄了力气,只能被压在大石上任人玩弄。
“原来,原来……啊,嗯啊……”她竭力让自己不落入下风,“和尚 也会看房中术。”口上半似调侃半似讥诮,心中却忍不住发沉,特意提到双修之道,难道这和尚看出她使了媚术
一思及此,她也顾不得行思的异状,试图出言蒙混过去:“好和尚,既然你看过,可知这方术之妙”说着便想起身,“昨晚不过寻常之乐,我还可以,用嘴 ”——看来眼下只能给男人吃了鸡巴,趁这和尚神魂颠倒之际,立时就跑!
只是身子稍稍一动,大手微—使力,顿时将她按了回去,那根在花径中作乱的手指像是玩够了,啵的一声拔将出来,”用嘴”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