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谈伯禹打得是特殊的活结,那绳索便在她的挣扎扭动之中不断滑动,两根勒着她大腿根轻蹭那娇嫩雪肤,一根深深地陷进股缝里,摩擦得小屁眼都火辣辣的瘙痒起来。
“很痒吧……因为绳索鞣制的时候用了特殊的药水,”男人垂眸看着哭喊挣扎的少女,将被她吐出来的大鸡巴噗嗤一下插回她的小嘴里,“瑶瑶,哥哥真的很生气……你要嫁给别的男人,就算是假的,哥哥也不想接受。”所以才会这样疯狂地玩弄她,想看着她哭着求哥哥饶过她,想干翻她的小淫屄,干烂她身上的每一个小洞。
随着他温柔的低语,胯间挺动肏干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瑶姬的小嘴含不住那大肉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嫩屄被假阳具干着,屁眼被绳索磨蹭着,滚圆的奶子也被哥哥抓在手里重重揉捏。这教她欲仙欲死的折磨似乎永无尽头,她眼前发黑,害怕之中却又夹杂着深深的快乐,直到谈伯禹低吼着在她口中射出浓精,她乖巧地全咽了下去,这番淫乱到极致的玩弄方才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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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不刺激(*/\ )
司机肉才发现自己好像很少写道具py,所以决定开发新玩法
小宝贝儿们都有哪些想看的道具py,速速留言o(*////▽////*)q
PS.第17章有只虫,瑶瑶威胁渣爹要投靠的应该是胶西王,不是河间王
将军令21(H)
在青州待了一个多月后,瑶姬方才返回冀州。此时距离她的婚期不过数日了,婚礼要用的嫁衣早已备好,大红绣龙凤呈祥对襟长褂,下头是同样光辉灿烂的如意纹石榴裙,这应该是女子一生中最美丽的装束,于她来说,却如同无奈的枷锁。
她知道自己愧对哥哥,所以在青州的那一个月,她任由男人肆意玩弄。只要在没有公务的时候,谈伯禹的大鸡巴无时无刻都插在她的小穴里,在那间临时居住的别庄里,她衣不蔽体,多数时候都不着寸缕,即便穿着衣衫,也只是什么都遮不住的轻薄长裙,又或者身披谈伯禹的外袍。
在那宽大的男式锦袍底下,是少女被疼爱得红痕斑斑的娇躯,两颗小奶头站起来之后就没有再软下去过,因为长时间的吸吮揉捏硬硬的挺着,把她胸前那绣着男女交合图案的大红肚兜儿顶起两颗又娇又可爱的凸起。
原本就挺翘的美乳,在男人的爱抚浇灌下愈发饱满,直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走动之间颤颤巍巍,轻轻的刺激就能让那奶子漾出淫乱乳波。
不盈一握的纤腰底下,从小屁股一直到花穴永远都是狼藉湿腻的。两瓣雪臀之上布满了吻痕指印,有时候甚至还有被男人啪啪啪打了小屁股之后留下的巴掌痕迹。原本矜持闭合的贝肉早已被长时间的肏干蹂躏得合不拢了,露出花唇间细细小小的粉嫩肉缝儿,若是含着大鸡巴,那肉缝儿便会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淫洞,不断有蜜汁混着白浊流淌而出。
除了小穴,上面的小嘴也没有被男人放过。每日晨起时,谈伯禹都会让妹妹含着自己因为晨勃而怒涨的阳具,给妹妹喂下一泡新鲜的精液后,方才抱着娇软无力的小人儿去用膳。若是他之后有要务在身,瑶姬便能觑得一点休息的时间,只是往往她倚在榻上小睡,中途便会被身下的湿濡舔舐弄得醒过来,待到泄过后迎接新一轮的肏干。
阔大的别庄里,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到底谈伯禹没有再拿出新鲜的花样来折腾妹妹,只是那样持久又激烈的交合,也只有敏感多汁的瑶姬方才能应付过去。
有时候她总在想,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她知道哥哥是痛苦的,即便灵肉交融时的高潮教人欲仙欲死,但谈伯禹的反常无疑昭示着他的苦闷。打着为了哥哥好的幌子,便也让谈伯禹愈发痛苦。因为妹妹是为了他牺牲,以此来助他实现雄图霸业。
可瑶姬心知肚明,她害怕的,其实是那一卷转世命册。一直以来,哪怕她极力想摆脱,但命册依旧在影响着她。她不能去想象,若有一天她失去了命册的指引,之后她又该如何?
为了不让这样一个可怕的猜测成真,她必须要保证命册上的批语顺利实现。所以她一丁点的险都不想冒,只要哥哥成为新朝皇帝,他也只能成为新朝皇帝!
她没有去想,或者说她不敢去想,如果——命册早就已经出错了呢。
这份不敢向人诉说的隐忧让瑶姬对谈伯禹的愧疚愈发深重,同样的,为此被辜负的还有另一个人。不管张寰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娶她,这个男人的婚姻都被牺牲了。
就在他们的婚礼将要举行的前几日,她的身上甚至还残留着哥哥舔吻后留下的红痕。面对张寰,她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因为她坚持的这份感情是不伦的,偏偏,她未来的夫婿一清二楚。
直到三月初六,就在婚礼的前两天,卫夫人去世了。
原本卫夫人的身体在谈叔允被杀后就一直不太好,后来谈四娘被送进宫,她在重击之下彻底病倒,缠绵病榻数月,还是撒手人寰。远在永州边境与陈留王交战的谈仲坤飞马赶回冀州,还是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她带着遗憾病逝,或许,还有深深的怨恨吧。
瑶姬一直都不喜欢卫夫人,当年何夫人死在衡阳后,谈珩连给妻子一年的孝都没有守完,就将卫夫人扶成了正室。以谈珩重名声的性子来说,若不是卫夫人的枕头风,他必然不会有此举。瑶姬和谈伯禹身为人子,如何不会因生母受此侮辱而愤恨?及至此后卫夫人处处打压谈伯禹,甚至过分到虐待他,瑶姬对这个女人的恶感更是一日重于一日。
如今卫夫人死了,她心里没有丝毫悲伤,但也并不觉得高兴,因为说来说去,他们也不过都是这个家里的可怜人罢了。谈伯禹也好,谈仲坤也好,那两个被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