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小骚洞还咬着七叔的鸡巴不放,”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抽缩着的花径又狠狠吸了棒身一口,萧煜被吸的浑身酥麻,快感从肉棒蔓延到尾椎骨,舒服得连头发丝儿都快翘起来了,心道小家伙真是尤物,这般娇嫩敏感,偏生还骚浪的紧,口中却沉了声道,“我看你就是不乖,想把大鸡巴吸的射出来是不是,嗯?是不是?”一面说着,大掌落在小屁股上打得啪啪作响。
瑶姬两只手被玉带捆着,这会儿脚踝也被男人握住举在头顶,被迫撅着屁股露着小屄被男人打,眼看着臀瓣儿被打得红通通一片,虽然不疼,可又麻又痒,她心里委屈,一开始还是软语求饶:“不是的,瑶瑶不是故意吸鸡巴的……七叔,别打……”后来就变成了娇斥,“别打了呜呜,就知道欺负我……坏蛋,你这个大坏蛋!”
萧煜看她哭得厉害,到底还是心疼,连忙停了手搂着美人儿温声抚慰:“好好好,七叔是坏蛋,不哭了……瑶瑶乖……”大手又握着嫩生生的美乳揉捏,好不容易才把小东西哄得破涕为笑。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萧煜摸了摸她的发顶,“决定是我做的,与你无干。”
可怀里的小人儿摇了摇头:“你做的决定……也是我的决定。”哪怕那个决定并非她所愿,可她不能为了自己内心的那点安宁,就心安理得地把罪过推到萧煜头上去,“七叔,”她仰起小脸,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等他长大了,我就跟你走,好不好?”
说完,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萧煜,那眼里仿佛是祈盼,又仿佛是害怕,害怕他拒绝,害怕他生气,害怕这所有的一切终成泡影。
“傻姑娘,”良久,萧煜微微叹息,他垂下眼帘,唇边一抹笑,不再像是往常那般虚渺渺的不可捉摸,温柔得像是要浸到瑶姬的骨子里去,但只有他知道,那底下有多苦涩,“好,我们要个孩子。”
摄政王进出宫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京中那些不好的传闻也愈演愈烈。瑶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里头有人推波助澜,随着永江水患日渐平息,朝中的重心也开始从救灾移回到世家品级的评定上来,纷争也越发激烈。
“江泳这是坐不住了?”她坐在御案前,翻看今日的奏章,其中有一些是专门上报给皇帝的密奏,说的是荣寿公主频频与世家的小娘子外出赏景,其中以江家的小娘子为最。此时萧煜就坐在一旁,瑶姬倒也不避讳,她知道以萧煜之能,自然有渠道知晓这些情报,拿起来草草浏览了一遍,不由嗤笑,“真不知阿姐怎么养成了这种性子,她自己要寻死,拦都拦不住。”
如果说江泳不一定会起废立之心,可荣寿公主也掺和了进去,那就说不准了,萧家的公主们,其无法无天的程度教人咋舌,在她们心里,造个反也不是什么大事。
萧煜百无聊赖:“说她做什么,没得惹人厌。”说着他伸臂过来圈握住瑶姬的纤腰,一双大手也顺势从后面伸过来,按在了翘耸的胸脯上。
瑶姬没好气地拍了那只狼爪一把:“不许乱摸。”
被他这么一弄,方才拢好的衣襟立时便散了,露出的奶子红通通的,白腻的乳肉上全是吻痕,显然之前才过去一场激烈的欢爱,瑶姬云鬓微松,小脸上也是春色未褪,被男人吮得微微红肿的小嘴撅起来:“说好了只来一次的,还不够?”
“瑶瑶以为我是那种没用的男人?”萧煜低笑一声,挺着硬胀起来的肉棒在瑶姬后腰上顶了顶,“一次,自然不够。”
“不够也给我忍着,”小美人儿嘴里吐出的话冷酷无情,“明天还有大朝会。”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要是再让他来一次,不折腾到天黑是不会罢休的,腰酸腿软,她今晚还怎么睡个好觉。
萧煜闻言,只好遗憾地松了手:“罢了,不过……瑶瑶得帮七叔解决。”
以往自然也有眼下这般境况,萧煜吃不饱,偏生瑶姬又不能满足他,不是花穴被大鸡巴干肿了实在不堪疼爱,就是他不知哪里惹了小侄女生气捂着小屄不让他插进去,萧煜便只能自力更生。有时候瑶姬看他憋得难受,也会用小手或者小嘴帮他,前几日还让他尝了尝两只奶儿的滋味,萧煜意犹未尽,只是当时力道太大,把乳沟间娇嫩的肌肤都给磨破了,最近一段时间自然也就没有此等好事了。
此时一听他这样说,瑶姬不由脸上一红,扭扭捏捏的,还是任他施为。她知道萧煜有分寸,自己认真说了不可以,那就不会再肏进去,是以萧煜将她抱起来放在御案上,娇躯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头凝视她,她虽然羞涩难当,忍不住扭了扭小屁股,也还是任他去了。
再一看美人儿露在外头的小屄,因为被大肉棒连续干了一个多时辰,此时穴口还微微张开着,露出的肉洞仅有一指宽,满含着大股的浓精,随着少女的轻颤时不时挤出一点来,也不流下去,而是挂在红肿的花唇上,好不淫乱。
萧煜见状,黑瞳中的神色愈发黯沉,他从袖中取出一枚印章,那印章以白玉磨制,是他其中一枚摄政王印,专用在公文上落款。冰冷的石制章体触到肉瓣儿上,瑶姬不由打了个哆嗦,慌忙伸手去摸:“七叔,什么?什么塞进来了?!”
“别怕,”他温柔地抚着少女的小脸,“七叔给瑶瑶吃好东西。”
虽说不是用来册封的那枚沉重金印,可这玉印也相当粗大,只比萧煜的肉棒小一点点,倒是短上许多。美人儿被迫含了印章在花穴里头,这下子满溢出来的精液愈发兜不住,随着她紧张地抽缩小穴往外渗,印章被两瓣娇嫩的花唇包裹着,浸润在淫汁和白浊里,露在穴外的红色刻面仿佛拢上了一层水汽。
“真是个水做的骚娃娃,”萧煜不由失笑,拍了拍瑶姬的小屁股,“乖乖含住,可别吞下去了。”
瑶姬被那印头上的盘龙玉钮磨得难受,知道千万不能吞下去,偏生花穴深处痒得厉害,媚肉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吞咽。她僵着身子,用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