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一点点吞进去,粉白娇蕊间赫然插着一根大肉棒,这视觉上的莫大冲击甚至比快慰到极致的吸吮还要强烈。
到龟头顶上花心时,瑶姬终于不再往下坐,她煞白着小脸,小屁股痛得都在颤抖:“混蛋,姓白的……你混蛋!”
白牧之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谁叫你没事长这么大!”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还狡辩!”
“……好,我闭嘴。”
好不容易等那一阵剧痛过去之后,瑶姬才觉得有些适应了。硬硬的棒子还插在她的花径里,白牧之浑身僵硬地躺在她身下,连动也不敢动,再看男人满头是汗,眼睛都憋红了,瑶姬不由愧疚,咳了咳:“你……你动吧。”
“那你还痛不痛?”
少女不敢看他,脸儿红红,声音又轻又娇:“你……动一动就不痛了。”
这轻轻柔柔的一句话,瞬间让男人从头酥到了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满腔的欲火狂涌而上,恨不得立时大动起来,狠狠蹂躏身上的小美人儿。但他到底是压抑住了,捉住少女的雪臀,开始极尽轻缓的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一开始是生涩而迟疑的,可是随着少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肉棒也进出得愈发激烈。大龟头凶猛地在花径里横冲直撞,白牧之并不知道女人的敏感点都在哪里,可就是这样毫无章法的肏弄,时不时撞上那处软肉,肏得瑶姬连连泄身,淫水流得男人胯间耻毛全被打湿了。
而这还不是最后,白牧之肏红了眼,竟把肉棒整根拔出来,再一鼓作气整根干进去,对着花心狠狠地撞。那两颗硕大卵蛋拍击在少女股间,只听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察觉到他想做什么,瑶姬顿时慌得不行:“不行!不许进去,你敢!”
白牧之百忙之中抬起头:“进去哪里?”
“少装蒜!”少女强忍羞意,“你是不是……想插我的子宫……”
“什么?”白牧之倒吸一口凉气,“子宫……也能插?”
瑶姬:“……”完了,不小心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男人到底没有强行把花心肏开,他虽然不通男女情事,可也知道女子破瓜时是极痛的,所以待射意又一次强烈地涌来后,白牧之并没有强行忍耐,而是放开精关,把火热的白浊尽数洒在了花道里。
=====================================================
白大飞贼全程懵逼憋屈目瞪口呆脸【doge脸
小贼哪里跑9 w5760806968727
小贼哪里跑9
“楚姑娘,”坐在一旁的男人把刚斟好的茶推到瑶姬面前,“喝茶,喝茶。”
瑶姬瞥了一眼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扶额。自从那晚他们俩因为春药做了爱之后,白牧之就一直是这副不自在中又掺杂着愧疚的样子了。瑶姬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毕竟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是失去清白的大事,尤其此事还是因白牧之而起,虽说白牧之也是受害者,瑶姬明显更无辜。她想白牧之应该是害怕她想不开自寻短见?可这都过了两天,自己吃好睡好,根本没想着怎么样啊……
大概因为她没有接过那杯茶,白牧之顿时更紧张了,苦逼地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在人前从来没这么怂兮兮的妙手公子开口了:“楚姑娘……如果你需要我负责……”
“不需要,”瑶姬果断打断他,“白公子,”她觉得有些好笑,“那件事是意外,我们都知道,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当做没有发生好了,我都能不在意,你怎么比我还扭捏,江湖上都说你是万花丛中过的典范,我看你……”
——未竟的后半句话显得意味深长之极。
谁知白牧之一听这话,顿时更觉得自己悲催了,开始朝瑶姬大倒苦水:“什么万花丛中过,那都是讹传,我可是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过。说来也就是因为我长得英俊了一点,武功高明了一点,人也热心了一点……”
“打住打住,”瑶姬哭笑不得,“你到底是痛陈家史还是自我吹嘘?”
“总而言之,要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木姑娘也不会一门心思就吊在我身上,”他一口饮尽杯中清茶,觉得不过瘾,扬声道,“小二,拿酒来,”待一坛上好的竹叶青送上来后,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执起白瓷杯晃了晃,“还有说我酒品差,什么酒品差,我就是喝醉之后粘人了些,况且我轻易也醉不了。赌艺不佳,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不过是手气不太好。”
瑶姬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白公子,你的赌艺恐怕是真差。
大概喝酒总是会让人话多,又可能是他们俩有了那次亲密的关系,距离也比之前拉近了一点,白牧之一边喝酒,一边絮絮叨叨,拉着瑶姬足说了一上午的话。那些在瑶姬的记忆和想象中的江湖生活,如同一幅画卷从白牧之口中铺陈在她眼前。
她在此时方才意识到了,她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惶恐的。
轻易地相信了一个根本没相处几天的陌生人,去到一个陌生又充满危险的新世界,在她的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追兵,而她手无缚鸡之力,偏又有着能招灾惹祸的美貌。而这正是她开口向白牧之请教易容术的原因,她猜白牧之应该是明白的,或许当时那个男人不明白,可他现在一定明白。
所以他用这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描述来安定她的心,这是一种无声的抚慰,瑶姬想,很少有人能看出来这份温柔吧。
就在今天,他们就要离开江南,去往西域了。瑶姬和白牧之约定好了,等到了西域她会找一个小城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