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整根抽出整根插入,虽然动作不激烈,但那火烫烫的肉棒子从子宫里抽出来再尽数埋进去的过程,又是哪一个女子能受得住的?瑶姬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根长棍挑在上面,又好像被火杵贯穿,每插一次,都似乎要插到她的心里去。
后来她渐渐得了趣,小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宗隽也就越干越快,抓住她的纤腰将她的小身子提起来再放下去,由下至上酣畅淋漓地肏着屄,越肏越猛,越干越凶,瑶姬攀着男人的脖子被上下抛落,小嘴边淌着口津,嗯嗯啊啊的呻吟早已不成调子。
那臭蛮子还在她耳边低喘,说些露骨的下流话:“舒不舒服,嗯?夫君的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小嫩屄这么会吸,唔!……你还夹,把夫君的鸡巴夹断了,以后谁来肏你……乖瑶瑶,你这小屄可真紧,想吃夫君的精水了?……嗯哈,都给你……哈,全都射给你……”大手突然抓住瑶姬的小屁股,将她用尽全力朝胯部按,花穴中的肉棒前端马眼大开,浓精仿佛激流般喷射而出,将那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而瑶姬几乎也要被烫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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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蛮子太坏了,整天欺负瑶瑶(ω)
☆、关山雪17(H)
第二日瑶姬醒来时,感觉帐外亮得很,唤了阿青进来问,小姑娘乐颠颠地直笑:“大阏氏,您不知道,昨晚下了好大的雪,外头全白啦!”
平京在湿润的南方,新城公主长到十六岁,并没有看过几次雪,更不要说大到能把地面都覆盖住的。瑶姬心里好奇,半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腰间一软,就又浑身无力地跌了回去。
宗隽恰在此时掀开帐帘走进来,忙抢身扶住她:“你昨晚累得狠了,起来做什么,好好休息。”
臭蛮子,瑶姬似嗔似羞地白了他一眼,我那么累,还不是要怪你。射过一次还不罢休,将瑶姬抱着怀里边走边肏,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狂顶狠干,可怜瑶姬装着满肚子的精水淫液,小花穴都快要涨破了,被宗隽压着射了一次又一次,连连高潮着神智迷蒙,竟被干昏了过去。
宗隽到底怜惜她,见小妻子晕了,将她抵在墙上低吼着连入数百下,满满一泡浓精射将进去,这才放过了瑶姬。
他吃饱喝足了,大一清早清神气爽地就去了金帐议事。临走前叮嘱侍女们千万不要打扰大阏氏,侍女们轻手轻脚地掀开帐帘,本想进来收拾一下,一见那羊毛地毯上一滩滩的水渍,空气中还飘荡着男女欢爱过后的情欲气息,顿时羞红了脸。
轻轻走过去,躺在榻上的大阏氏还在熟睡。大帐里点着数个火盆,又有地龙暖炕,可谓是温暖如春。大阏氏许是热了,被子盖在身上露出半个香肩,胸前雪腻的肌肤上全是明晃晃的指印吻痕,红的紫的暧昧淫靡,就连露出的一截小腿也是斑斑点点,显见也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至于被单上干涸的浊白色痕迹,被撕碎了丢在地上的裙衫,和整个内室的狼藉不堪比起来,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侍女们强忍着羞意把内室打扫干净,等到瑶姬睡醒后,已是日上三竿。
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好靠在宗隽身上,一把拍掉摸上自己奶子的大手:“讨厌,不许摸!”
宗隽从善如流地把手收回来,却是掰过瑶姬的小脸亲了亲:“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小没良心的。”
瑶姬脸涨得通红:“说什么浑话呢,你再这样,当心我……”
“当心什么?”宗隽施施然挑眉。
“当心我……”少女支支吾吾的,眼看宗隽唇边的笑越发得意,气不过伸着长腿在宗隽腰上踢了一脚,脱口而出道,“再也不让你肏我。”
话一出口,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撕了,宗隽已经搂着她哈哈大笑起来:“小坏蛋,你倒是会拿我的短处,嗯,好吧,”男人垂眸,“我以后再不敢惹你,就怕你……”说罢在少女耳垂上舔了舔,“不让我肏你的小嫩屄。”
瑶姬被调戏得面红耳赤,毫无招架之力,又羞又气,偏又推不开这臭蛮子,心里隐隐的有着一丝甜意,偎在宗隽怀里嘟着嘴不说话。
宗隽爱不释手地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不逗你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这就向你赔礼。”说罢拍了拍手,示意侍女们送上一只篮子。
瑶姬原在为宗隽的道歉吃惊,此时目光一凝,心神已经全被那只篮子给吸引了过去。只见厚厚的羊绒上躺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狼,那小狼大概还未断奶,眼睛紧闭着,粉色的小小鼻头一拱一拱。
“这是……”
“还记得那群围攻你的狼吗?”宗隽把篮子接过去,将小狼抱出来,“头狼已经被杀了,这是那只狼的崽子,”然后将小狼朝瑶姬递了递,“送给你了,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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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蛮子发糖啦~~\(≧▽≦)/~
☆、关山雪18
瑶姬自从得到宗隽送的那只狼崽子后,简直爱逾珍宝。白日晚上都带着那小狼便不说了,连睡觉都还要搂着。小狼还没断奶,与瑶姬这般日夜相处了几天,熟悉了瑶姬的气息,也很是亲昵依赖自己的主人。
这原本是宗隽乐于看到的,右金部世代流传有一套训狼之法,宗隽过去就养过一只与他一起长大的狼,那狼对他忠心耿耿,更是在一次战役中为了救宗隽不幸身亡。宗隽将小狼送给瑶姬,便是希望那只狼长大后能保护自己的妻子。
可是他如今见着瑶姬和小狼同吃同睡,小家伙为了照顾那只狼,连自己都不怎么理会了,心里酸的很。
瑶姬便羞他:“连狼的醋都吃,羞不羞,羞不羞。”一边说一边还在脸上刮了两下,小模样好不俏皮。
宗隽眼底一黯,心道晚上再来收拾你。待晚间一用过膳,命下人将小狼带下来,打横抱起瑶姬就往内室走。
“等等,”瑶姬在他怀里挣扎,“不行,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宗隽憋了一整天的火,只想着好好教训自家这个愈发不听话的小家伙,大手不容分说地分开少女的双腿,抓住衬裤便往下扯,“昨天你说小屄还肿着,我可饶过你了,今晚你别想跑。”
瑶姬羞得满脸通红,只好牢牢抓住腰带:“真不行,臭蛮子你讨厌……我,我来癸水了……”